张凡一脸惊愕，高恒又何尝不是？

俩人怎么都没想到，孙正阳提出的条件，竟然会是这个，这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高恒惊愕的样子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眯了眯眼，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联系我的时候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

孙正阳摇了摇头。

孙鹤联系高恒的事，只有他们本人才知道，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凡也看向了高恒，和他猜想中的一样，孙鹤真的可以私底下单方面的联系到高恒，只不过这事孙鹤选择了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