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过后，这本倾斜的书就越发显得怪异。

张凡走过去，蹲下，然后准备把位置倾斜的书拿出来看一眼。

虽然这本书的位置摆放的不够整齐，但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不久前李家国刚看过，摆放的时候忘了对齐。

但张凡在边境时学过一些心理学以及一些冷门的课程。

例如性格行为学等。

这些知识的受众面积比较小，除了一些专业人员，以及像他这种担任着特殊职务的人，一般人都不需要学这种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