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程雨青继续摇头。

“我是喜欢他，我也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为了给我出气。”

“但......”

“他对你们还有奶奶他们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我......我心里过不了这道坎儿......”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垂落下来，在餐桌上砸出点点水花，泣声说道：“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呀......”

程元驹和霍锦文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