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会儿之后，Tony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似乎对于方志强的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面带微笑的回答道：“方总，我很乐意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以我们这边的习惯，在双方刚刚见面的时候，就讨论这么隐私的问题，是很不礼貌的。当然，我并不是针对方总您。”

方志强也是微微一笑，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的确是有目的，既然对方不想回答，方志强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继续笑道：“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是我觉得我们好像在冥冥之中必有这次约见，所以我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还望托总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