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口就来？肖挚你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别给我装傻！”雪如烟气的头顶冒烟，什么温婉那些美好的词语，全都被她丢到了一边，说话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肖挚捏了捏发胀的眉头，有些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敲了一根出来点上，抽了一口，压下心头的郁躁，才缓声开口：“雪如烟，我活这么久，你是唯一一个当着大家面指着我鼻子骂，还能安然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