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宋以宁和朱晓晓，从医院里出来，等邢穆琛过来接她，顺便送朱晓晓回去。

宋以宁亲密的挽着朱晓晓的手，低声问她：“晓晓，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在宋以宁心里，已经堆积了很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也不懂如何开口。

“你是想问我和白卓的事情吗？”朱晓晓偏头看她，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嗯，我不明白，是他不够好吗？达不到你的要求？”宋以宁微微蹙眉，将心底的疑问，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