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什么都没说，看了他一眼，快速转身出门。

岑森看着关闭的房门，拿起面前红酒仰头就喝，一饮而尽。

背对着站在门口的林婉儿，呼了口气。

她早就习惯他的这种情绪了。

一开始还会觉得难过，现在都已经不会了，不知道是真的习惯还是麻木。

欧阳雪就算死了，还是一样活在他心里。而她活着就在他身边，却过得像个活死人。

她捂着刚才煮菜烫伤的手，只觉得疲然，收了收思绪，抬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