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转眸问顾容：“阿容，你为什么会喜欢你哥哥啊？”

顾容眨眨眼：“不喜欢哥哥，喜欢姐姐。”

想了想，还补充：“跟着哥哥，能见到姐姐，哥哥，坏。”

顾月白：“......”

顾月白差点拍案而起。

他愤怒的看着顾容：“好啊，感情你只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人？”

顾容撇撇嘴，似是觉得哥哥十分弱智，不想搭理他，继续眼巴巴的看着宋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