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程航为了自己的妹妹，什么都愿意做，今日，她算见识到了。

小徒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柳茹嫣身后，见师父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不由得好奇问道：“师父，这位程先生曾经得罪过你？”

“你这臭小子，干嘛突然这么问？”她微皱着眉心，往小徒弟头上轻轻一敲，眉眼中透着几分宠溺。

小徒弟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漫不经心说道：“师父，你每次算计别人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我太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