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因为恐慌和冷冻的天气，姜正国整个身体微微颤抖，仔细揣摩着姜夕话里的意思。

“你想杀人灭口？”

就像当初他收拾司南那样，神不知鬼不觉。

姜夕轻抿着红唇，嘴角扯出一抹冷冽的笑，带着几分讽刺和邪肆。

“杀了你，再将你当年做的事全部公诸于世。到时，所有人会认为你畏罪潜逃，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