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炜咬住了她的唇，有一些含糊地说：“没关系。”

方书炜的眼眸深深的盯着她。

黑夜中，也不是完全的黑暗，她能看到方书炜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夜中很亮，但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发着温柔的光芒。

......

第二天，方书炜醒来时，不过是清晨六点半。

外面阴沉沉的。冬天的天气向来如此。

方书炜一动，夏凝还是醒了。

她整个人都赖在他的身上，眼睛还闭着，睫毛颤啊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