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冷眸里流露出一丝委屈，“我说的是真话，昨天那件事，突然的出乎我的预料，对于他的意外死亡，我很抱歉。”

“是吗？”

想起肖夜，夏欣怡眼里一片凄凉，

“我听说你掌握着不少对盛婠婠不利的证据，如果你真的对肖夜感到抱歉，就应该主动用这些证据揭穿盛婠婠，帮肖夜报仇！而不是虚情假意的只是嘴上说说没有任何意义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