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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唯有沈岳桓的许诺下,或者,他与叶家作了什么交易后,叶家才敢攻打顾西洲,只是唯一的变故就是许知意。
她开口求了情。
许知意想的额头泛疼,她再次见识道,那些玩兵法的男人心机的可怕,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像城池一样的附属品。
“不过,这事还有点奇怪,那天确实有个人来报信,说是洲哥有危险,还给了我一个地址,他走的时候还提醒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