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抿嘴一笑，看得出，她们都为萧惊风感到高兴。

玲珑好奇地问道：“书院只叫你们忠于民族，没叫你们终于汉王？”

萧惊风点了点头，流露出回忆之色，“老师说，朝代轮番更替，如要忠于一家一姓，那究竟该忠于谁？如果说是天命使然，那究竟什么是天命？是天上虚无飘渺的神祗，还是另有力量？天命既不是神祗，也不是哪个帝王，而是百姓和民族，朝代更替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末代王朝已经不再是百姓和民族的保护者，反而成为了最大的破坏者，因此改朝换代的力量便产生了！这个力量产生的根基便在百姓之中！如果罔顾百姓福祉，那么它必然会被百姓所抛弃！这就是天命！任何人可能得到天命，但也可能失去天命！朝代更替全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