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诚第一次和父亲讨论这个问题，倒是散了些挫败的心思。

或许内心深处，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萧天爱的，与其说是爱慕，不如说是崇拜，把她当偶像一样，想成在她那么强大自信的人。

“那你和母亲，你们不幸福吗？”

祝明诚忍不住问道，他还年轻，倒是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从小到大，觉得父母和睦，家庭挺幸福的。

祝庄主想了想，“挺好的，我和你娘，是少数能相爱又相守的，虽然付出的东西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