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章凯神情一片僵硬，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方面，他在武家勤勤恳恳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为了武家子弟一条手臂，就要他下跪，简直是另人心寒。

可另一方面，他和武家也只是相互合作和利用的关系罢了。

不同的是，武家可以没有他，而他不能离开武家。

离开了武家，他啥也不是。

再说他现在废了一只手，如果再被武家赶了出去，不出三天，他肯定自己会横尸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