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能有什么问题呢？尽管我对这些人说，黑皮是我的司机兼助理，可黑皮的手里，并不掌握财政大权，他只是采购一些工地工程需要的东西，而且都是价值比较低的小物件儿，采购的很多东西，还要通过工地的办公室管理部门，最后到我那里......

或许是梁立德跟黑皮之间的矛盾比较严重吧，也许是我刚才见到的，只是他们，其中的一小面在我没有来之前，或许两个人针锋相对，吵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