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万霖瑟瑟发抖，牙关颤抖说出一个名字：“楚，楚风。”

仅仅一个名字而已，却让方震天恐怖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他瞳孔猛缩，厉声问道：“哪个楚风？”

作为护国龙戒的拥有者，江北的枭雄人物，方震天能够接触到一些军事机密，比如西野龙魂军神的真实姓名，身份面貌——

方万霖苦涩说道：“西野的那个——”

轰隆——

方震天瞬间偃旗息鼓，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