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流到各家族集团上的丹药被调包买出去了，但这也不太可能啊。

丹药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哪个愣头青会想不开，把丹药换了拿出去坑人？

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下一刻，他脑袋里灵光一闪，一个极有可能的可能出现在脑海里。

“那些患者是到哪个医院看的病？”王宁立即问道。

姚江一头雾水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不太清楚，好像是市郊区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