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兮缓了好久，才缓和过来。

“这件事外婆从未跟我说过......”

“兮小姐，夫人很在乎您，不愿意给您增加任何烦恼，这件事她不允许我说出口，但......”

这或许是忠心耿耿了一辈子的老管家第一次做出不听夫人命令的事情。

但老管家实在无法做到看着夫人慢慢死去。

“一开始是头痛的老问题了，但夫人一直不愿意去彻底检查，直至上个月时，夫人出现了昏迷眼花的现象，才去做了全身检查......结果出来后，夫人拒绝了主治医师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