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沈北霆低沉地喊她的名字，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宁墨要走，沈北霆大力拽住她的胳膊，“把话说清楚再走！”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如果将我当成你的女人，圈养在你身边，没有自己的追求的话，我不会接受！”

“在这里上班不辛苦吗？面对各种刁难你的客户，你不恶心吗？我给你钱供你上学，到底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