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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顾陶之眉头都拧紧了。
大概他原本也不认同苏夜阑的观点,但作为司业不好明说,于是想让沈殊挫挫她锐气,但谁知沈殊这么不顶用,三两句就认了输。
这把顾陶之至于很不利的地位。
就像孟临渊所说,话都说出口了,比也都比过了,断没有把这话收回去的道理。
“司业,话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你先提出的吗,当时我可没有起哄,现在也不过对司业的行为略表质疑,你可以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