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明符帝很有耐心的为秦轩解释，到了他们这等存在，已经不会为一个后辈特地解释什么。

可秦轩没有感觉到虚明符帝的用心，此刻的心依旧颇为沉重，死这么多人，连他都在衡量值不值得。

“你不该和他解释那么多的。”这个时候，灵魂之上血帝夺舍的北帝开口道：“他太年轻，心境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梳理开，你仅仅是投影，能用的手段很少，太浪费心神在为他梳理心境之上，你很快就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