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殿中立着众多石台，台上各自漂浮着光团，叶纯阳看到，那些光团包裹着一个个青色玉瓶，里面散发出神魂波动。

顾浅走到其中一个玉瓶前面，凝视玉瓶不语。

过了许久，那玉瓶中却传出声音：“你来了。”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叶纯阳听得熟悉，赫然是聂歆，那个曾与他有过一段纠葛的女子。

“我来了。”顾浅道：“我说过要带你走。”

瓶子里的声音沉默，过了半刻，才有一道幽幽的回音，“事到如今，我走与不走又有何区别，反而会因此连累了你，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