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也不能拥抱你。”

“我只能拒绝你，并且祝你幸福。”

这番话，与其说是陈凌云，想要讲给唐柔听。

倒不如说，他是讲给自己听。

饶是如此，陈凌云还是觉得，自己非常自私。

还是在内心深处，无法宽恕自己。

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倒也就罢了。

但唐柔却不一样。

唐柔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亲人与朋友，也是他孤苦阴郁的人生中，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一道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