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虽然没有明着回答，可是程绾绾已经从其中听出了答案。

她皱了皱眉头，忽而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姑姑跟我说，她和过去的秦家小姐交好开始，”程绾绾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道：“我是姑姑带到云城去的，既然我不是她的孩子，多半是她朋友的孩子。只是，我不敢确定。”

说到这里，程绾绾皱了皱眉头，没有往下面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