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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爷领着我下山,这个过程他像是一个打闷了的鸡,十分慌张。
那个司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心腹,戴爷说关于张巧剪的话,也不避讳他。
“张巧剪的坟墓里既然是空的,那她就没死。”我说,“戴爷,我真不明白,如此大费周章,为了什么?”
“唉......”
这一天他叹气无数次,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
这个优柔寡断的性格可把我们气得够呛,却又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