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踏着黑烟的骨马，也算是一头灵魂类的恐兽了，但是在风无衣的威压之下，它还是瞬间选择了顺从。

因为，刚才在这匹骨马的意念中，出现了一幅尸山血海的画面。站在尸山血海之巅的，正是北荒天帝状态的风无衣。

他凌厉的眼神，飘荡的紫红色长发，甚至是华丽的黑色衮袍，都让这匹骨马感到由衷的敬畏。而且是，一分敬，九分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