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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闻言忽然卸了力,跌坐回地面,神色无奈又凄凉,“是我自愿的。”
我不可置信的蹙眉,怔愣片刻,豁出去了似的,偏要将他拽起来带走,“不行,你现在不清醒,说的话做的决定全都是不正常的,必须跟我离开!”
也许我已经不是在和傅慎言或者慕容谨任何一个较劲,只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我不能容许自己第二次亲眼目睹,亲友在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中放弃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