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头：“洗过了，真是难为你了，还忍了我一晚上。我先去公司了，你接着睡吧，睡到自然醒再去公司，不算你迟到。”

恍惚中看见他温柔的笑，温言瞌睡都醒了，他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这阵子他都一直沉浸在阴霾中，难得有兴致大清早的在这里坐着跟她说话。看着他走进衣帽间，她坐起身，晃了晃还有些不清醒的脑袋，感觉刚刚就像是在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