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一直在合作的，你也是知道的。”

冯倩看着张洛说道。

眼神里面透露出来一丝可怜，就像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尽管冯倩有满身的才华，跟投资的天赋，但是现在张洛面前就像个乞丐一样。

“刘飞已经被警方带走了，这次总公司的考核是他跟副总的一次合作，你应该懂我说的，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了，每个分公司的所有的食堂供应商都是刘飞跟副总合作的，也就是昨天晚上被警察查办的所有恒友食堂的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