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断掉之后，黑无常就知道自己彻底没希望了，于是转身看着白无常的方向。

白无常脸色一变，原本冷漠的脸多了怒容，但是还是对着黑无常开枪了。

子弹将黑无常的心脏射穿，又从他的后背穿出。

可是聂风早就已经离开了刚才所站立的位置。

黑无常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倒在地上，很快就气息全无，聂风这个时候站在院子正中，看着刚才子弹射来的方向，在那个方向，现在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