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冲身，其尸留臰！

这几乎算是先生入门的基本常识，我之所以那么半天才想起来，是因为我之前压根就没接触过这味道，所以不敢确定，也没往这方面去想。

但一旦认准，这事儿基本上就没跑儿了。

我插着香，也不理身后是什么表情，等这一面的香都烧起来了，我就一边观察，一边继续跟他们解释。

“老姜，你死人应该也见过不少了吧。”我笑了笑，目光扫过地上的瓷碗，问：“那你应该知道，一个人能把自己的肠子都掏出来，最后却死于脑溢血，这事儿有多荒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