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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妥协是迟早的事情,这也是击毁她信仰的第一步。能坐在椅子里,就能告诉我她姓甚名谁,知道了她姓甚名谁,也就不在乎交代一下德叔的背景。就这样一步步的来,从简单的开始。
我打了她两分钟之后,我喘着气说:“真不让我省心。”
说完我又去给鞭子沾水,沾水的意思很明确,我还会接着打你。
当我把鞭子沾了水再次过来的时候,她站了起来说:“别打了,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