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向磊已经直接问出这样的问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

或者想再给红雯娜最后一次机会，希望她说实话，至少看来他找的人也不至于这么不堪的。

厉向磊真的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失败，遇到的人都没有一个好的。

红雯娜听到厉向磊提出这样的问题，她想的和厉向磊完全不一样，在她看来厉向磊一直在问她这些问题，最多也就是对她产生怀疑，其实没有什么证据的。或者他只是听到赵知知和厉西霆乱说，才对她产生一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