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约霍霆萧见面？”瑞克微微蹙眉，眸色微沉，“你是想要跟霍霆萧说这件事，然后和他达成眸中共识吗？”

“嗯，你着手去办吧。”

“可如果这样一来，你和夫人就再无可能了。”

“这样，其实也好。”

欧擎苍白的嘴唇微微地颤动，他抬起头，晶莹的眼底闪过黯然的颜色。

“如果是这样的话，起码让我知道她后半生会活得很好，这样就好。如果我的爱只能让她难过，如果这种爱到了最后只能变成一种痛苦，一种......让她绝望的痛苦，那么......即便是我拿自己的生命去爱她，即便是这样......这种爱......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