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德正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应该都看到了？”

他现在也不大确定都有谁看到了，当时好像跪的跪，哭的哭，挺乱的。

“都看到了？就您和霜儿没看到？你们都没看到怎么还吓成这样了？”

阮夫人调侃的笑着，却是徐徐渐进的引导：

“老爷，您都不觉得奇怪吗？怎么其他人都能看到，就您和霜儿没看到？”

“霜儿也没看到？”阮德正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