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继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若非是方凡之前他的德行，还真以为这家伙对自己忠贞不二呢！

这种善于审时度势的人，一般情况下混的都不会太差。

“嗯！”

“你就在一旁待着吧。”

“只要你不释放出恶意，你就能活。”

“我说的！”

方凡眯起双眸，一言出，眼眸中不由得闪烁别样精芒。

言语间，思绪飘扬，意识也在一点点地澎湃中。

“方凡大人愿意收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