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醒来时，天还没亮。

她侧过脸，便看到了睡在一旁的萧衍。

昨晚她睡下时，萧衍还没回燕王府，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毫无知觉！

慕容瑾稍稍侧身，把手弯曲枕在头下看着萧衍的睡颜。

睡梦中的萧衍比平时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亲切。

双眼紧闭，眉间微蹙，仿佛在梦里也有许多要担忧的事情。

眼下有明显的乌青，即使在睡梦中，也不难看出他的疲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