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质疑的看向两个孩子，转头跟老师求证。

“0分？什么时候的事？”

“您还不知道吗？是小凡爸爸签的字。”

南烟犀利的目光转头看向顾南安，顾南安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对，是我签的。他们已经跟我保证不会再考0分了。”

顾南安声线低沉，俊容清冷。

他说话，小雅老师完全没有抵抗力。

本来是要好好跟他们探讨一下家庭教育的，可到底还是一句话没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