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是....”

“我，我是不是出，出现幻觉了？”

霍天涯后面的话都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面蹦的，因为这张脸给他带来的震惊无异于脑内十级地震。

小凡看着霍天涯一脸懵逼的样儿搂着顾南安的脖子，得意洋洋的笑着。

“爸爸，你还记得他吗？他以前是你的助理，跟你一起工作的霍天涯叔叔。”

霍忆凡在给顾南安介绍霍天涯，霍天涯突然不自觉的挺直了脊梁骨，站的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