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的这种感觉，是长久以来积压下来的，在杂物间的那无数个日夜里，作为一个男人，王栋又何尝没有幻想过呢？

只是，所有的幻想，到了最后，都变成了虚妄。

那个时候的王栋，甚至连踏进柳眉的房间门一步，都不太可能。

此时此刻，面对着柳眉突然之间表现出来的亲近欲，王栋的心里，却莫名的存在着一种复杂的感觉。

或许是这两年来，柳眉的拒绝已经让王栋习惯了独守空屋吧，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竟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