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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完完全全的进退两难。
偌大的宴会厅,众人都在等着我的选择。
我轻笑了一声,对肖娅说道:“你若是想要这么跪着说话,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我这么总是低着头看你,也是挺累的。”
我没有说原不原谅她,也没有说让不让她起来。
我这话,却是明明白白的不给他们一点儿情面了。
说白了,软弱可欺和狗仗人势相比,自然是后者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