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若凝没有回答，而是这样反问道。

白夕脸一沉，看着师若凝，冷然道：“要是我知道。我会问你吗？我既然问你，那就表示我不知道。”

她真是服了师若凝了。

这个时候还玩这个。

要知道现在她们说的事情是很严肃的事情。

容不得说笑。

师若凝一噎。

她看着白夕，有些生气的白夕，挑眉，柔声回道：“哦。”语落，她冷笑，幽幽回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