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的话一说完，二殿下的面色就彻底的冷了下来，他死死盯着虞卿的眼睛，似乎想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说谎。

虞卿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因而和二殿下对视的时候丝毫都不心虚。

她是真的没有说谎，易竹当初在得到天髓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要留着的意思，甚至说，从一开始他派人去内陆找天髓就是为了用来制作人皮面具的材料。

所以天髓一到手，易竹就直接用上了，结果如何他也没有说，而给虞卿用的那些，也确实是他从指缝里剩下来的那一点，当初给虞卿治眼睛的时候他就全部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