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还愿池边，龙仙执住她的手，看着池水渐渐升起，他笑了起来。

“你孵化的时候出了事，凌虚渡来了一条让人厌烦的小贱龙，敲碎了你的壳，你差点就死了，幸好长老们把你放进了还愿池养育，可还记得？”

白茶神情冷漠：“忘了。”

龙仙看了她一眼，把笑意收了回去：“慕书白现在很爱你，可等他回了西海，他是不会记得你的，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地府和西海都对你父母族人的生死冷眼旁观，你却那么护着他，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