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玉一愣。

结果都一样么？

怎么可能？！同一件事情，花费的精力不同，结果怎么会一样？更何况苏苒这边的副导根本没有尽到责任，那些所说的结果都一样，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王小玉还想再说些什么，苏苒却已经拉着李江瀚离开了。

王小玉叹了口气，虽然他对此事并不抱希望，但是却依旧想要劝说一下，起码可以为自己的将来争取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