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林浩然摆了摆手，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做，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

那季不庆刚要再次开口，就被林浩然再次打断。

“那个，你叫什么来着？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个事情是上面高层共同讨论出来的结果，还是只是你一个人的要求？”

“这自然是...”

季不庆本想说是上面的决定，后来一想，有点心虚。还是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