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懋德说：“灵儿说，她只是喝下了一种叫无量寿仙露的东西，然后她便一直......被大黑天那个畜生糟蹋。”司徒懋德咬牙切齿，“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可是大黑天的确是没老过。她当了五年的圣女，大黑天一点儿也没老。”

“无量寿仙露。那是什么东西？”

司徒懋德摇头：“我也问过灵儿，她从来没说过。但是灵儿说，大黑天一直把真轴法王轮戴在身边，大黑天有一次说漏嘴了，说只有这个法王轮在身边的时候，他才能吸收到长生不老的仙气。灵儿是读过书的，她无心于江湖，我早就送她出国去读生物学。照理来说，她不应该相信这一套，可她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反而让我觉得关于卡拉的传说未必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