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伏在他床边点了点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滚落了下来，“......作孽呀，作孽！”

顾父也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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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柳如烟收拾好了，她还非常自觉地背上了一个小竹筐，喜气洋洋的，“娘，我收拾好了，咱们快去吧！”

“呦，爹醒啦，感觉好点了吗？”柳如烟心情很好，所以这会儿态度也异常的好。

顾父躺在床上，眼眶通红，他抬头看了柳如烟一眼，拍了拍顾母的手，“去吧。”